如何避开瘟疫之眼 转危为安
2020-04-24

文/宋紫凤

刘伯温说“天有眼,地有眼”,其实瘟疫也有眼。回顾历史上发生过的那些堪称灾难级的瘟疫,真的好像长了眼,紧盯着某一些人,却放过另一些人。

瘟疫之眼有焦点

我们所能找到的最早的关于大瘟疫的记载,是摩西领着以色列人出埃及前,在埃及发生过的一场瘟疫。那一次,瘟疫之眼聚焦于所有头生的孩子与牲畜。于是上自法老的长子,下至狱吏的长子,以至那片土地上所有头生的牛,马,羊……都未能幸免。

而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次波及世界的疫情,即一百年前的那一场西班牙大流感,瘟疫之眼却盯上了20~40岁的青壮年,这个年龄段的死亡者竟占整个大流感死亡人数的一半,远高于抵抗力弱的老人与儿童。

又如发生在中国明末崇贞年间的大瘟疫,瘟疫之眼锁定了明朝人。从明朝的官员,军队,到百姓,大批的人在死去。而与明朝作战的李自成的军队却并未受太大影响,至于清军则完全没有受到瘟疫的侵扰。

瘟疫之眼聚焦于谁,谁就难逃厄运。

瘟疫之眼亦有盲点

如果说瘟疫会聚焦一部分人,那么瘟疫同时也一定会绕开另一部分人,瘟疫之眼有焦点,亦有盲点。

譬如刚才提到的明末瘟疫,瘟疫之眼盯住明朝人的同时,却对李自成的军队,对清人的军队视而不见。反明力量似乎处于瘟疫之眼的盲点。

类似的例子还有发生在公元前5世纪,令雅典就此一蹶不振的那场雅典瘟疫。瘟疫之眼锁定了雅典人,却放过了与雅典人短兵相接的伯罗奔尼撒人。

又如中世纪的黑死病从意大利开始祸乱欧洲,但是,当中欧西欧几乎全境沦陷时,位于重灾区佛罗伦萨以北的米兰却被绕过,在疫区的包围中,在瘟疫之眼的盲点区,米兰安然独存。 

中共病毒的瘟疫之眼

回顾历史,每一次瘟疫来袭,都像一场事先部署好的行动,有其特定的目标,有其即定的范围,人们对此只能明确感知,却难以作出解释。而当下这场肆虐全球的中共病毒疫情,亦有其特定的指向。

是的,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将这场疫情称为中共病毒或中共肺炎。所以然者,不只因疫情发源于中共治下的武汉,还因越来越多的人发现,中共病毒疫情严重的地方,不论是国家,组织,或个人,都有一个共性——那就是与中共有关。而这一共性,或许正是当下这场疫情中,瘟疫之眼的焦点。

被病毒“聚焦”的国家

以国家为例,疫情最初是从中共治下的中国传出,而中共治下的中国在这场疫情中也受害最深。当疫情开始向世界范围传播时,伊郎,意大利,韩国等国家首当其锋,这些国家或者是在意识形态上及政治立场上与中共接近,或者是在国际合作上及经济往来上与中共过从甚密。

被病毒“关注”的组织

以组织为例,前面提到伊朗做为一个与亲共国家,疫情十分严重。而伊朗政府做为一个亲共组织,亦是受害不浅。包括第一副总统埃沙克·贾汉吉里(Eshaq Jahangiri)在内二十多名高层政要染疫,其中至少6人已经去世。

又如梵蒂冈做为一个宗教组织,共有830名常驻人员,却传出包括罗马教区主教,多纳提斯主教在内的7名神职人员感染中共病毒,感染率远远高于意大利全国的平均数字。而梵蒂冈近年一直在向中共示好可谓有目共睹。如2017年2月,梵蒂冈宗座科学院(Pontifical Academy of Sciences)举办“反对器官贩卖峰会”,竟邀请严重涉嫌活摘器官的黄洁夫和王海波为嘉宾,被外界普遍认为是为中共活摘器官罪行洗白。2018年9月,梵蒂冈向中共妥协,对中共治下所谓天主教爱国教会的7名主教予以承认。教廷这一行为被中国地下教会信徒称为是对天主教的背叛。2020年1月,教宗方济各不顾中共隐瞒疫情的罪行,竟公开为其站台,称中共为遏制疫情付出巨大努力,可谓极尽谄媚。

再如华尔街财团,一向与中共交好。美国咨询公司RWR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罗杰·罗宾逊(Roger Robinson)曾估算,华尔街在二十多年中向中共“输血”总额约为三万亿美元。而再早的2016年,摩根大通银行曾被联邦政府处以巨额罚款,原因是摩根大通于2003年开启了一个名为“子女”(Sons and Daughters)的项目,聘请中共高官子女,因而违反《反海外腐败法》。此次疫情中,华尔街财团几名资深高管先后染疫,包括:摩根斯坦利首席执行官詹姆斯·戈尔曼(James Gorman)、华尔街知名投资银行杰富瑞(Jefferies)的首席财务官佩格‧布罗德本特(Peg Broadbent)、摩根大通前资深高管比尔‧派克(Bill Pike),而后两位已经去世。

被病毒传染的人群

以个人为例,据明慧网报导,网上传出的一份中国某单位内部统计的2月份染疫死亡者名单显示,中共党员占88%。另外,网路流传出的另一份某村镇在疫情期间所谓“因公殉职”人员死亡名单显示,截至3月17日,该地区有329人死亡,职业包括警察、医生、护士、公务员、村干部。其中死亡者是中共党员身份的有217人,高达2/3。

至于世界各地的染疫者,虽然不会是中共党员,但从众多个案中,也可看出一些规律。如3月19日确诊的摩纳哥国王阿尔贝二世,是全球首位染疫的国家元首。他在位期间曾10次访华,与中共十分亲近。2018年,摩纳哥与华为签署协议,成为首个5G覆盖全国的国家。此外,摩纳哥也表示有意参与“一带一路”项目,被北京当局称为中欧合作的“先行者”。

又如,香港知名男高音莫华伦被确诊染疫,还一度进入重症监护室吸氧。莫华伦多年来为中共站台,2015年起任中共北京市政协委员,之前还曾是珠海市政协委员。2019年香港反送中抗议期间,莫华伦不顾港警与中共军警对港人犯下的绑架,性侵,杀人等暴行,高调撑警。2020年春晚,莫华伦亦出场参演,为中共粉饰太平。

再如美国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·巴科(Lawrence Bacow)夫妇也被确诊染疫。众所周知中共一直在大力渗透美国学术领域,而哈佛大学正是其渗透重点。自2012年以来,中共以礼品及合同的形式向87所美国大学提供了约6亿8,027万美元,其中哈佛大学以获得捐款79,272,834美元排在首位。过去二十多年里,哈佛大学的肯尼迪学院为中共培训了上千名中共官员、军队将领,被戏称为中共第二党校。今年1月28日,哈佛大学化学系主任、纳米领域知名科学家查尔斯·利伯(Charles M. Lieber)教授被FBI逮捕,震惊学术界。利伯被指控向调查员隐瞒其参与中共的“千人计划”。

如何避开瘟疫之眼

只要找到瘟疫之眼的焦点,它的对面就是盲点,那里将是我们的安全岛。如果说中共病毒锁定了中共,那么,对中共有着清醒认识,拒绝与其为伍、为其站台的人就是站在了安全岛上。

如香港反送中运动中,大批香港人已用顽强的抗议行动表明不屈从于中共暴政的信念。台湾大选过程中,从台湾政府到民众,对中共已有充分清醒之认识,并早在中共病毒爆发前就与中共处于政治隔离状态。于是疫情爆发后,台湾与香港两地离中共大陆最近,但疫情却最轻。可以说,台湾香港两地的情况已经让我们看到,远离中共,就会被瘟疫远离,就会登上安全岛。

历史上的瘟疫中,也有人开始被瘟疫感染,但后来又得以康复。换句话说,即使被感染,即使无疫苗,即使无特效药,人们还是有康复的可能,只要能够及时转向,避开瘟疫之眼的焦点,进入安全的盲点。

而在当下的疫情中,这类的实例屡见不鲜。前不久发生在西班牙的几例肺炎感染者康复的实例令人振奋,堪比奎宁,瑞德西韦的出现一样令人信心大增。

几位康复者皆是西班牙第三大党VOX(也被译作声音党、呼声党和民声党)要员,分别是党魁阿巴斯卡(Santiago Abascal)、秘书长史密斯(Javier Ortega Smith)、党派发言人奥洛纳(Macarena Olona)。三人不幸感染中共病毒后,VOX党频频针对中共肺炎发声,4月17日,VOX更在欧洲议会提出议案,要求对中共病毒进行独立的国际调查,调查病毒起源以及世卫与中共关系,并针对全球大爆发的疫情向中共追责。接下来,神奇的事情出现,三位染疫的要员,肺炎测试都转为了阴性。

疫情中康复的例子还有很多,有些经历堪称神奇,会在以后的文章中再与您分享。说了这许多,也总归一句,希望善良的人们都能避开瘟疫之眼,早日登上安全岛。

最后,心有所感,发言为诗,录之如下,算作结语吧:

大疫来袭,几人还迷?
岁在庚子,天发杀机。
病毒为矢,中共为的。
劫满九九,世事如棋!
    来源: 看中国 责编: Kit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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